桌上已经干了的帕子,才清了清嗓子开口:“疼吗?”
她愣了愣,看到他又不悦地皱起眉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于是她福了福身子,温声道:“多谢千岁关心,妾无碍。”
他揉了揉眉心,似是不耐于她的装模作样,挥了挥手,说:“就自称我吧,你不是让鹃儿她们也这么称吗?”
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不过她现在也没办法。
“好。”
他点点头,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在安冉惊讶地目光中,他又折回来,往桌子上放了个白瓷的小瓶子,并扔下一句:“明日让鹃儿给你上个药。”
这人倒是……
她笑着摇摇头,方才情绪失控便抓着她的胳膊,那架势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现在情绪稳定了,她又服了个软,趁了他的心,便丢给她一个药瓶,连几句好话都不说。
忽而,她眨眨眼睛,为什么她会想要卫堇苏给她说好话?
不得已唤来等她等得昏昏欲睡的鹃儿让她给自己准备沐浴。她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想,今后决不能有这种过界的想法了。
暂且不谈卫堇苏的官有多大都是个太监,就这种反复无常,还将利用她的心思明晃晃地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