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费力地为皇后作画。这一不留神,可不是受不受罚能解决的,这是要掉脑袋的。
也好,就让这个蠢蛋自找罪受吧。
没有她在千岁府,卫堇苏就没了在当中牵制安家的必要。皇帝看见她也不会有个疙瘩,她的父母亲在朝上也更好做事。
前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家突然备查,说什么巡按在江南办案时跟一个什么楼有牵扯。本来她爹都快要升职了,被卫堇苏从中一搅和,又泡了汤。她娘告诉她这一定是安冉从中作梗,这次的宴会正好是她可以为受冤的爹爹出气的机会。
安冉她自己往火坑里跳,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半刻钟过去了,安冉还在画。
卫堇苏其实有些惊讶于她的主动,明明刚才还紧张到腿都在抖,手心也全是汗,现在端坐在下面专心致志地作画。
就像那天他教她握笔写字时一样,尽管她总是握不好笔让他有些不耐烦,但她的认真和专注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他原本以为她与宫里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都要一个劲地扒着唯一的男人,来凸显自己的魅力,唱唱歌跳跳舞,鲜少有几个读书,更别提像个学生一样愿意坐在桌前练字的。
一坐还坐了一整夜,而第二天她的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