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设法让锦衣卫的指挥使受贿,又让一个一向受他欺压的小太监发现,皇帝第二天就处死了他。”
她勉强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那你是怎么……”
“我跟他说,我可以帮他平定栗州的骚乱,那一年正好栗州有一起特大凶案。”
她点点头,她听说过那一年的事。
当年还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卫堇苏,雷厉风行,只用了七天,便抓住了凶手,立了大功一件,然后就升职成了东厂总督,最后成了现在的九千岁。
“我杀了很多很多人,安冉。我没有你那么好心,所有逆我的人,都已经长眠于地下了。而我每天睡觉闭上眼,也不会觉得亏心,我睡得比以前安稳多了。他们要么是欠了我的,要么是欠了我姐姐的,要么是欠了百姓的,他们都死有余辜。”
无数把小刀从他眼里扎在她心上,她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他的委屈从未平息,他的愤怒仍未释放。
他的憎恨,他的憎恨仍深深地刻进骨髓,刻进灵魂,他将永远不得安宁。
但她会陪着他的。
“冉冉,你再也走不了了。”
他这样说,左手圈住了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她再也不会想走了,她还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