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略知二三。”
“拜的什么神仙?”
“……”谢琎作罢,不再纠正她,只说,“应该是在祭奠什么人。再走片刻就到,上去看看?”
“不走了。”
“啊?”
“帮我拿好棍子,我爬上去听听他们在听什么经。”
谢琎冷不丁接过她手头棍子,便见姑娘随手卷了卷过分长的袖口,轻轻攀住一支垂下来的细长松枝,无声无息便纵出两三丈;身法轻盈无比,宛如一片疾云,所及之处,细小枝桠不过轻轻颤一颤,连枝上晨露都不曾掉落一滴,纵使细风拂过,也不及她这般了无痕迹。
不过三个灵活起落,眨眼间,她已伏在歇心观墙边,简直轻松之极。
此人四肢纤细,又着了一身墨蓝的衣服,远远看去,就像只游墙的壁虎。
嚯!好上乘的轻功。
谢琎看的目瞪口呆。
尚不及出口,她已然竖起食指,示意他闭嘴。
他立马点点头,惊叹之余,不免心中疑惑:打架要下盘,飞檐走壁就不要下盘了?
叶玉棠上到宫观墙沿,屏息去听。
耳朵刚贴到墙上,便听得一个女子一声叹息,“若我师姐没死,今年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