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洗髓诊脉,换了胳膊腿的中原人,不出两年,皆手脚溃烂而亡。我今日如实相告,也不妨再告诉你一句,你中金蚕足有一年,从右手入,再有两三月,便会无药可医,被太阳一照,便会周身溃烂,暴体而亡。’”
话音一落,他周身发抖,连连叹气,陷入无边愁苦。
叶玉棠沉思片刻,问他:“马氓是几个人来的镇上?”
江中光道:“我不知有几人。我只见过他一人。”
叶玉棠道:“你平时如何找他?”
江中光道:“太乙河畔,每当夜里亥时三刻,他会在风雪洲客栈的河边、树上放出诸多传音用的毒物,多是蜘蛛与蟾|蜍。走到这些毒物看得见的地方,吹个口哨,不多时,他便会出现。”
叶玉棠接着问,“那笛谱,你偷来藏在什么地方?”
江中光却不肯讲了。“我怎知你是谁的人?”
叶玉棠道:“我若是马氓的人,我何故问你马氓之事?”
江中光沉默,“事关重要,我已错了一次,再不可做背弃宗门之事。”
她道,“我若要杀你,不过顷刻之间,于无声无息。”
江中光吞了口唾沫,“我知道。”
“我不杀你,你也无需告诉我。但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