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如果有差别的话, 应该也不会差太大吧？
程素双手撑住下巴，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疾言厉色道：“程素别紧张，他蒋皓然不过就是一个被灵石选中之后需要你去攻克关卡的npc，没什么好紧张的，你也不许为他紧张知道吗？”
或许是镜子里面的人面容太过娇美，就算努力做出一副疾言厉色的表情，看着都没有什么威胁力，她腾出一只手，食指指着镜子里面的人板着脸警告道：“你是一个心冷薄情的人，一定不能够动真情知道吗？”
“拿到灵石之后，你还是要继续拿下一颗，下下一颗，没有全部拿到，就永远都没有权利动心知道吗？”
这样自我警示一通之后，程素的心终于静下来了不少，虽不能达到心如止水，但若是没人刻意挑拨，此刻也是平静无波的。
心静之后，程素才继续问道：“现在可以算是考试通过了吧？”
“算。”肖墨爽快道，“什么时候想好需要用读心术的时候就叫我。”
“好的。”真好，拥有了一次使用读心术的机会，这样的认知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十分满足。
任何靠嘴说出来的语言都有可能是谎言，唯独内心的想法确是百分百真实的，只不过真实的东西大多数人都不会轻易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