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墨之间对话，没人的时候程素一般会直接说出声，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成就才会和项目用心交流。
一想到有人听到了自己的自言自语，程素全身僵硬侧转身，在离她五米处的路之前看着她勾起唇角，似乎在说：瞧我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素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怎么过了？”
心跳如擂鼓，她自己也不知道路之谦在那里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内容。
“我如果不过来，岂不是错过。”
完了，完了，她可以肯定路之谦知道了什么。
心里念了口诀，“肖墨怎么办？”
☆、第95章
程素也正在想着应对法子, 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身长如玉的路之谦，双手抱胸挑眉道：“我就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是因为江浩然的身上才有灵石吗？”
程素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强装镇定道：“没有啊，我刚才是在背诵接的一部神话剧台词。”
“神话剧台词会有江浩然的名字？”他说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程素，等着她的回答。
程素想掩饰过去, 可短时间内找不到任何理由，张嘴欲言，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路之谦看着她这样子笑了, 冲她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