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本应该是冰冷的,但是梁凉却感觉很温暖,是阳光的温度。
    并且那人的身上有种迷|人舒适的香气,不是庸俗的脂粉和任何一种梁凉知道的熏香,仿佛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于是她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那天。
    二月初八。
    宜祈福,余事勿取。
    没有期待中的十里红妆,高头大马与凤冠霞帔,甚至黄历上都不是一个好日子。
    天气闷闷沉沉,都城的上空厚厚的覆盖着一层又一层打不散的浓云。
    梁凉因为一书圣旨就要被一顶普通甚至有些简陋的宫轿抬入皇宫。
    相送的人只有爹爹、兄长以及从小玩到大的贴身小丫鬟红妆。
    大喜的日子里却没有一丝喜庆的氛围,红妆那小丫头一直精致未变的妆容都哭花了。
    “哭什么?本姑娘可是要去做一代宠妃的,哭丧着脸找什么晦气?”
    梁凉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在艳丽的胭脂和金灿灿的花钿的映衬下居然也显得高贵沉稳了几分,可一出口,那丝毫不温婉贤淑的语气就将美好的气质毁之殆尽。
    “娘娘慎言。”那边红妆还未应声,她身旁的嬷嬷就躬身厉声指责道,“自今日起该自称本宫了,万万要记得,莫让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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