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酒味浓重,对着他直喵喵叫,也许是闻到了他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小鱼干——本来打算回来哄某只闹别扭的猫用的。
这只流浪猫的可怜劲让他想起了走丢的阿哥,也不知道走丢后是不是也过着这样看人脸色讨生活的日子,蹲下身挠了挠这只流浪猫的脑袋,皮包着骨头手感并不好,但安容煦还是摸得很温柔,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小鱼干,就听见——
“好啊!终于让我人赃俱获了吧?你果然在外面偷偷养了别的猫!”
好吧,安容煦并不能听见。他只听见一连串愤怒的喵喵喵,扭头看去时发现梁凉用威武不能屈的姿势霸气四溢的蹲坐在安爸爸的肩头,配合着老干部作风的站得笔直安爸爸,一人一猫简直是人形气场扩散仪,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和一种太过和谐的搞笑感,远远的地方还有雪球在撒欢的身影……
“爸。”安容煦只好站直了身子跟安爸爸打招呼。
“你这像什么样子?”安爸爸看着衣衫有些凌乱,浑身酒气,刚才身子还很没形象的蹲在路边,宛如一个飘荡在路边的醉汉的儿子,皱起了眉,眉间两道深纹明显的凹陷下去,让他沉淀多年的积威都顺着这两道皱纹散播出去。
安容煦低头看了眼自己,确实有点不像样子,闭着眼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