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将安容煦晾在玄关的梁凉在三居室里左窜窜右钻钻,等她终于找见想要的东西时才发现安容煦和他的狗,淋得跟个落汤鸡似得都乖乖的站在玄关的地毯上相互对望,像是下雨天疯玩回家被妈妈罚站的小孩以及出外应酬狼狈归来的老公。
雪球深情款款的仰着肥脸望着安容煦,猝不及防的打了个打喷嚏,涕泗横流:“阿嚏!qaq”
不知道喷嚏是不是会传染,安容煦低头同样“深情款款”地看了雪球一眼,鼻子有点痒:“阿嚏。”
此刻一人一狗动作的一致性让梁凉不禁脑补——
雪球:阿嚏!到底要不要进去啊粑粑,我有点冷。
蠢主人:阿嚏!不行啊,你妈还没说原谅咱爷俩。
噗。
明明是如此可怜的景象,原谅梁凉被自己脑补的有点想笑。
强忍住笑,梁凉上前将手里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东西团成一团塞进安容煦的怀里,将他推向浴室,嘱咐道:“这件是我买睡衣时送的男式睡衣,你凑合穿上吧。洗发水和沐浴露都在里面,毛巾我帮你拿了条新的,记得浴霸打开别着凉,赶紧去洗吧。”
絮絮叨叨说完一大顿,梁凉就关上了浴室的门,去处理仍然在玄关的“问题儿童”。只留下安容煦在狭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