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的东西,安容煦觉得自己多虑,抽回自己的手指,将梁凉抱向卧室,路过次卧时,安容煦顿了顿,推门而入,将她小心的放在枕头上,还细心的盖了一件小毯子。
“嗷呜汪汪汪?”跟着粑粑和麻麻来到次卧的雪球看到麻麻能睡大床,边两只爪子扒在床沿,可怜巴巴的望着粑粑,企图分得床上的一席之地。
真的不能和粑粑麻麻一起睡么?我只占一点点的地方就好……
安容煦很感动,并拒绝了雪球无理的请求,用一只网球诱骗雪球跑出次卧去捡,等到雪球兴致勃勃的叼着网球回去时,迎接他的是紧闭的房门。
雪球:“……”套路!都是套路!
也许是因为心中闷着的一件事情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梁凉在安容煦面前暴露了身份后卸下了沉重的包袱,这一觉睡得异常的沉,连做梦都是躺在软绵绵的云朵里,四周飘满了粉红色的气泡,空气中弥漫这似蜂蜜又似糖果的腻歪却幸福满满的甜味。
梁凉踩着软绵绵的云朵,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因为没有疲惫的感觉反而越走越兴奋,所以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景色才有了变化。
朗朗晴天之下,是一间医院,新生与死亡循环交替的地方。
梁凉走进医院的大门,只有唯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