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从这次事件中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也不想让安容煦为难,也无法接受用什么狠毒或者下三滥的方法报复程微,就含含糊糊的翻过了这一篇,心里自我安慰着,对于程微来说什么惩罚也比上安容煦至始至终对她的真心无知无觉来得狠毒。
虽然这么安慰着,梁凉尤不解气,气哼哼地瞪了安容煦一眼:“还不都怨你?”
没有安容煦的冷心冷性,就不会有程微的寒心透顶的最后一搏,梁凉就不会被殃及池鱼。梁凉的逻辑没有错,但是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梁凉的这些话就变成了毫无根据的无理取闹。
安容煦自知理亏的牵起嘴角,从老板椅中起身将梁凉拉入怀里一边安抚,一边难得的服软道:“嗯,不要气了,所有损失我赔给你。”
“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梁凉最受不了安容煦的软声安慰,内心已经动摇了起来,但是依然坚定的绷住了面部表情,推开安容煦仰脸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看着他。
看着怀里明明已经被顺毛顺的服服帖帖,却还傲娇着脸佯装生气的宝贝,安容煦也不拆穿,老老实实的交代道:“昨天我确实见过李想了,是程微借和投资商交际把她安排进来的,也真的以为她是服务生。你和她一点都不像,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