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跟大头嫂子说的一样,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打人起来很无情。
“没有人在旁边拉么,这么久了,我真怕会死人啊。”
“放心吧!你听,应该是附近的几个男人陪村长去看了。”
林帆听到有人苛斥声,“这是为什么啊,突然的就这样。”
“哎!我的傻丫头哎!”一个大娘叹气。“那个张剩是家里的唯一男孩,下面两个妹妹早就嫁人了。她老娘就他这个儿子,起初娶媳妇的时候,她那娘虽然也作,但是有收敛。”
“后来还不是嫌弃生的孙女!”另一个声婶子接着话头。
“所以我跟你说帆丫头,这姑娘嫁人啊就等于再次投胎,碰着好人家了,就少受罪。刚开始这家儿媳妇头胎生了个女儿,婆婆脸更黑了,月子都不伺候好,天天骂。那儿子也是傻得,她娘说啥都听,第二胎还是生的姑娘,这张剩的儿媳妇的日子就更难了。听说有次给她婆婆打水洗脚,把婆婆给烫着了,这个张剩听她的娘把她给打了。这一打就不可收拾,等到生下四个姑娘,他家的儿媳妇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天天吃不饱,跟个骨头会眨眼睛一样。”
“后来好不容易生个儿子了,大家以为应该会好了吧!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她那个婆婆在外面光会装样子,其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