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哈哈,小伤,侠士太客气了。”
“嗤!”旁边的黑衣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一个装神弄鬼地妖道而已,为了银钱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脸色一变,听这意思,倒像今天这场闹剧竟是我所为了,正欲辩驳。蓝衣男子突然警觉道:“有人!”
“师弟!”
我转头一看,两位师兄从远处跑来,待我反应过来,那一黑一蓝两名男子早已消失无踪。
两位师兄见我一身狼狈,地上又倒着一个贴着符纸的女子,旁边一滩不明血迹,开始紧张地检查我是否缺胳膊少腿的。
“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叫了一声,随后捂着脸蹲坐在地上。
“师弟!你怎么了?你哪儿疼?出大事了!你手流血了!”大事师兄在旁边大呼小叫,我确实是要出大事儿了,金子没了,烧鸡也没了。
我们七手八脚地把被砍断了手浑身是血的女子送到了百草堂,百草堂的金大夫吓了一跳,不过他也是见过市面的,这些年也算是我们言道观的深度合作对象,各种被妖魔所伤的病人接收了不知多少,赶紧张罗我们把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