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捆住,未曾想她今日竟趁我出门抓药时挣脱了绳索。”王大石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着痛苦的抽泣声。
一时的疏忽,疼爱的闺女就变成了这幅样貌,这个爹爹该有多自责?
二师兄道:“在你送巧儿离开的那一天,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你好好回忆一下。”
“有。”王大石坚定道:“那一天,我在宅子的门口,听到宅子里传来了陈金条的声音。”
我们俱是一惊,想起昨晚古仓镇陈金条尸体的惨状,我急道:“你如何肯定这个声音是陈金条?”
“他是我们这里的靠水运起家的大户,陵州码头的运船有一半以上都是他的,我以前在码头做工时,经常和他打交道,很熟悉他的声音。而且他嗓门大,喉咙哑,声音很特别,我绝对不会听错。”
“那你报官时有说吗?”
“当然有说!”王大石激动地起身,脸涨得通红:“但是这些狗官怎么会听我这样无权无势的人说的一句话,去得罪大户呢?”
确实,陵州没有什么像样的产业,只有水运通商有油水可捞,所以陵州的官员们供着这些水运大户像供着祖宗,这在整个陵州城,早已不是秘密。
如此想来,巧儿回来的时间,恰与古仓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