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带路。
二师兄虽满脸不认可,但大师兄话已出口,他也不便再说什么。浩浩荡荡地一行人跟在大师兄的后头,向师父的房间走去。
“哎!”金铃铛和我走在队伍的最后头,她神秘兮兮地小声道:“那姓顾的,莫不是看上你了罢?”
我差点笑出声,哪只眼睛看得出那死鱼脸是看上我了?
无意与她争辩,便挑了一个最有利的证据:“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
“哼!”金铃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屑道:“不知是谁,穿了个女装被送回来,把我吓得差点晕过去,还以为她要做回女子呢!”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我那是身不由己。”
“嗤!少来!”金铃铛嗤笑一声:“你可别惹什么烂桃花,连累了我和爹爹。”
说罢,放开了搀着我的手,迈着小碎步气鼓鼓地走到前头去了。
金铃铛是世上仅有的4个知道我女子身份的人,另外三个,就是是我、师父,还有金铃铛的爹爹金大夫。
我永远记得落脚陵州城的那一天。
幼时师父带着我们四处云游,不曾想游历到陵州城时,我突然开始腹泻不止。师父本就会一些医术,原以为两副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