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举着自己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右手,气得直发抖:“你这个贱货!你、你.....”
说着就要将另一只手扬下去。
“慢着!”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出声阻止,我马上回过头,趴在渔网后,隐约看到两个男人穿着的单衣走了过来,似是刚从被窝里爬起。
“大晚上的,大呼小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大哥、三弟,你们怎么来了。”陈铁生讨好道。
原来来者是陈家老大陈金条与老三陈木生。
“二哥,你是想把全城的人都叫醒吗?是嫌围观的人还不够多吗?”陈木生打着哈欠,讽刺着。
“啧!那还不是这小贱货不听话,竟然想跑,还把我的手咬成这样!”陈铁生恶狠狠道。
“不过就是手被咬了,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这可是咱们要送到上头的,让别人家姑娘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担待得起吗??”陈金条微皱着眉头,数落着自己这个咋咋呼呼的二弟。
陈铁生诉苦不成反被呛,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吞,:“一时没忍住痛,叫出了声,我的错,我的错。”
“姑娘在哪儿?”陈金条哑着嗓子温声问道,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