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后跟着两位沉默撑伞的手下。
父亲的角色穿着随意的长衫,儿子与属下则身着西装,是相当典型的黑道组合。
……他穿西装意外的合适。
白色的西服、领结是暗黄色,似乎特别处理过头发,金灿灿的头发全部抓到发顶,将精致厌烦的眉眼尽数露出。
“我都说了会自己解决,不用你——”
接近过来的时候,金发少年随意一瞥眼风,忽然入定似的停住了。
……别看我。
已至深秋,冷空气扎人得凉,在好友宅邸中与金发少年对视的短暂间隙,背后却无端开始发汗。
“怎么了,陆?”
大概是把我当成无关紧要的陪同者,头发花白、脊背松柏般挺直,眉眼与少年八分相似的老人只轻描淡写瞥过一个眼风,便引来阵阵发寒的战栗。
“……没事。”
丸罔陆移开视线,“走就是了,你话真多。”
“我看你是又想挨揍——”
这么说着,两个人渐行渐远。
雨渐渐下大了。
回廊外侧、定期修剪的灌木被雨滴打湿,发出沙沙的声响。
冷气一点一点、顺着和服宽袖的缝隙攀爬而上,激起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