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把——”指尖深深嵌入床单,语气几近恳求,“戴上、那个好不好?我、呜、!不能……”
毫无阻隔插入深处,被紧紧缠绕包裹的感觉。
想射了。
一插进去就想射了。
太舒服了,从青梅结婚时起、无休止涌上的狂热又模糊的破坏欲好像终于找到宣泄渠道,单是注视那双湿润淋淋的泪眼,意识到「自己正在和铃奈做」,胸中就传来异常发狂、歇斯底里的喜悦。
“哈、啊,可、以哦,但是——”
指尖黏滑仍未全干,他倾身垂眸,看见泪眼倒映的、男性晦暗得近乎扭曲的欲望,极尽温柔安抚地问:
“告诉我、铃奈,你和他…或者,他们做的时候……有做措施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