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棋如此表现,同为男子,岂能不明?不过他也只轻笑了一下,什么反应俱不做。
众人又闲话了一通,待到午膳时分,又一齐用了餐。酒足饭饱之后,永安伯又挽留兄妹俩留下来多歇一阵。
温提骁一脸正色的以孝中不可恣意玩耍、还得返回祠堂敬磕之由再三推辞了,永安伯一家这才依依不舍地陪着兄妹俩到大门前,目送离去。
第六回 郡主
永安伯夫人可谓关心婉凝至极,距宋府上次一别不久,便请了宫中的御医来把平安脉。
婉凝是日晨起刚梳妆完毕,正用膳食时,听得下人回话,说永安伯夫人请的陈御医来了。婉凝忙让丫鬟们收拾干净桌子,一边又要嬷嬷把陈御医请进来。
就见一个年近古稀的小老头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脸上的褶子重重,一双眸子却精光四射。那嬷嬷见这陈御医年纪都这般大了,倒也不需要避嫌,便大大方方地请他坐在小姐面前。
陈御医看了看温婉凝的气色,慢条斯理的诊了一回脉,静默半晌,方不紧不慢开口道:“县主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自娘胎里便养分不足,气虚体寒,故则时常生病。”
婉凝听之,点了点头,小声地自责道:“是的,我从小便是如此,比起旁人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