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俩均忠心报国。你跟冕溪又差不多年岁,自小一起长大,情分不一般。说来自从世侄去了西北,可也有十年没见面了吧。”
温提骁道:“可不是有十年了,侄儿今日见到冕溪兄,差点没认出来。”
一时堂内均哈哈大笑。
那永安伯夫人想起往事,也笑着对温提骁说:“你们两个小时候还在一处时可没少调皮。记得有一回,你们两个趁府里的西席先生睡着了,给先生画了个大花脸,气得你父亲直要动家法,还是你母亲赶到,把你父亲的鞭子抢了下来,后来你父亲没抽你鞭子,罚你跪了半日宗祠。”
提到于氏宋姨妈不免语气微涩,又转过头慈爱地对坐在一旁的婉凝招手:“乖凝儿,快过来让姨妈好好瞧瞧。”
婉凝恭恭敬敬走到永安伯夫人身边,夫人上下瞧着婉凝,百般摩挲,眼中满满都是疼惜:
“你长这么大了,姨妈愣是未曾见过你一次,远不知你竟出落得如此漂亮,跟你母亲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算是姐姐在天之灵,能让我这个妹妹再见见她。”
婉凝应着悄悄点头,以宽慰姨妈。
那宋姨妈又说:“不过听你父亲说也是个身子弱的,如今可大好了?”
婉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