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来只专注看着那枚玉佩,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玉指反复摩挲,玉质温润极了。
只可惜婉凝心中虽然喜欢得紧,但是五百两白银数目确实太贵,都可以在京中买座宅院了,她踌躇了半晌,到底没舍得买,只得郁郁地回府去了。
温提骁及到傍晚方才回府,坐在堂前的椅子上,寡言少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婉凝猜可能跟今早宣他进宫的圣旨有关,便忍不住问道:“圣上因为何事召见哥哥?”
温提骁说道:“护军营的蔡副统领突发急病,不得当值,皇上便命我暂代其职,待其身体痊愈,再回西北去。”
婉凝十分惊讶:“也就是说,我们还要在京中再住一阵子?那何时能回西北去呢?”
温提骁叹了一口气:“本是打算下月底启程的,如今也须得蔡副统领身体痊愈方行走得了了。”
婉凝也是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温提骁又眉头紧皱,暗声道:“我总觉得此事实在蹊跷,似乎有人在背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偏偏我又查不到背后之人是谁。”
婉凝对朝堂之事并不十分了解,也未知哥哥在朝中是否有树立之敌人。她见哥哥愁眉不展,只能细心宽慰了哥哥一番。
待到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