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垂着头,梨花带雨般的,抽抽噎噎地哭。
景王受不了美人这般的柔弱、诱人的撩拨,黑甲通通卸下后,便在婉凝“呀”的一声惊惶尖叫中将她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势,女坐男上,以亲密无间的身份距离束缚在一起。
先前在大牢里拉扯得厉害,婉凝的一双白玉耳铛被擎下了一只,这会儿露出光洁的耳背肉,同她散开的衣衫下的身子一样白腻。景王的眸子看着看着,便顿时暗了下来,想也不想就将婉凝的耳垂含入唇中辗转吮吸了起来,又舔又吻,还带着股贪弄、噬咬的狠劲儿。
婉凝百般挣扎,但哪儿敌得过男人力大无比的钳制,她整个人都被景王紧紧抱在怀里,因身子又急又气地剧烈抖动,两团微隆莺乳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厮磨,勾起景王身下那物事儿像火一样的窜起。
今日她着的是翡翠杏子黄罗裙,系着了一对丹色攒花绦,因为是宫里制的,脱去步骤繁冗,景王欲望上来了,干脆直接掀起婉凝的裙子,隔着亵裤就去摸她穴儿所在。
男人的大掌摸至女子腿根间的凹陷处,婉凝本又踢又拽地推着景王,谁知竟一下浑身轻颤,发出“呀”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轻语曼吟。
怀里女儿身子骨的柔嫩敏感,景王是见识过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