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制住少女的挣扎,沉身向里顶,撑开纤细干涩的花径,直至完全占有了她。
阿姁并不知这样已失身,犹冀望他放过,“陛下,是我错了——”
崔锏一边律动,一边爱抚她脸庞,“姁姁,你没有错,我很喜欢你这样。你不懂么?你已经是我的了。”
阿姁黯然,不复哀肯。
崔锏见她额上冒汗,关切地问:“很痛么?”
阿姁道:“不重要。”
崔锏亲亲她,“我轻一些。”
顿挫始知天真误
一时射了,稍歇,又按着少女缓抽轻送,细细地玩味。此一回弄得久,把积蓄多时对她的钟情渴慕,连同滚滚阳精,一齐射到她体内深处。
阿姁肚馁困顿,兼之酒精麻痹,没力气挣扎,只想快快回家去,便可以出尔反尔地吃饭了。
崔锏恋恋撤出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粉肿吐浆的花心,半是心疼,半是欢喜地唤“我的小妲己”,又问:“贵、德、贤、淑,你中意哪一个字?”
阿姁大不高兴,本想说“都不中意,我要做皇后”,又一转念,万一他真个为此废皇后,岂不又节外生枝?遂道:“我不要入宫。”
这样娇娜的少女,崔锏原以为千岁朝夕相对,必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