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苒道:“她既无法阻止越公主入宫,惟有广进淑女,稀释越公主在宫中的存在。”
崔芹笑道:“难怪她忽然对野耗子精客气起来。”
说话间,竞仪公主队也捞出了第一个字:赠。
池畔一片嗡嗡,都在猜公主队集什么诗句。
千岁一心系于阿姁,担忧她在水下待得过久,正欲上前查看,她却蓦地浮出水面,将一个“莫”字递与小黄门。
一个人总是慢些,皇后队集齐了“窈窕淑女,君子好俅”,竞仪公主队的“赠子同心花,殷勤此何极”亦已集成,阿姁的“莫嫌孤叶澹,终久不凋零”仍只停留在“终”处。
众女郎率已登陆,惟见阿姁的身影,隐约闪烁,在池底游动。
鹤姬同千岁道:“姁姊一向好强,这次输了不知怎么吵闹。罢了,我下去给她搭把手。”
池畔忽有人惊呼,随即陷入震惊至极的沉寂。
阿姁不著寸丝,玲珑纤巧的裸体,自池底缓缓浮起,除却乌发、朱唇、粉娇的乳头、私处稀疏可爱的毛发,通体霜雪皎洁无二色,横陈于众目睽睽之下。
薄室相晤不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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