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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海雨妒婵娟
离宫走马楼的方庭内,萧皇后与竞仪公主各率一队宫娥棰丸。千岁与天子在楼上饮酒闲谈,不时凭栏观战。
天子因问:“怎么不见姁娘?”
千岁道:“今日热,她一向憷暑。”
话音未落,楼梯上嗒嗒响木屐,阿姁提裙奔入,朝天子潦草地行过礼,即在千岁足边坐下来,趴伏在他膝上,叹口气,“唉,阿兄。”
像是受了折堕,无限烦恼。
千岁摸摸她的头顶心,“怎么了?”
她嘟囔道:“我收到焦夫人复信了。”
千岁诧异,“你几时给她寄过信?”
阿姁不答,顺着自己的话茬道:“她在信中说,我与她争产是忤逆,有违孝道。她已向太守递状书,不久将遣吏逋我回广信问罪。”
千岁笑,“谁教你不听话,自作主张,惹上麻烦了不是?”
阿姁抬首问:“她说的可真?”
千岁颔首,“历朝历代,不孝都是可以致人身败名裂的大罪过。”
阿姁又转头求证天子:“是么?”
她伏在千岁膝头的模样,婉媚娇惰若猫奴。崔锏看得心中激荡,裆中物竟不合时宜地支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