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老先生们痛惜风化,吵着要天子赐你白绫呢。”
阿姁惊讶,“何至于,玩笑而已,谁因此受到了什么伤害?”
千岁道:“你自己的名誉受损最巨。姁姁炖Ξ肉Ξ记Ξ,名誉很重要。有些事情,阿兄亦无能为力。”
阿姁想了想,“可以当我疯了。”
千岁苦笑,“是当你失心疯。”
“所以,”阿姁环顾四周,屋宇破败阴暗,讥诮地问:“疯子要关起来么?”
千岁亦不忍,“姁姁,我对你狠不下心。然而,你确实需要管教。这里的女官庄严正直,或许她们能让你明白些俗世的道理。”
阿姁笑起来,“阿兄,这是宫中,皇后害我怎么办?天子来奸我怎么办?”
薄室令与女史闻言,目中掠过厉色。
千岁有喝斥她的冲动,按捺再按捺,语调仍平静,然神色不复温和,“姁姁,还嫌自己闯的祸事不够么?你这样,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阿姁无所谓地笑笑,“在意名誉之人,行为未必高尚。既如此,阿兄往后珍重吧。”
日夕思酒共黄昏
阿姁既系于薄室,前途堪忧。
鹤姬与她多年来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总有些相濡以沫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