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得慢,却都吃尽了。崔锏又喂她切成小块的秋梨,她也配合地吃。
崔锏觉得她今日较乖,乃问:“姁姁,做我的御妻好不好?”
“哪等御妻?”
“自才人起,缓缓晋之,终不会委屈你。”
阿姁一翻白,“我要做皇后。”
崔锏笑着开导她,“皇帝不中意的皇后,如广寒宫嫦娥,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寂寞清冷,有什么意趣?”
阿姁抬睫瞥他,“陛下不是很中意我么?”
崔锏又道:“你整日价酗酒、服药,做了皇后,怕也是昏后。”
阿姁认真道:“我可以戒。我还可以给你生太子,这是阿萧做不到的。”
生太子。
平平板板一个词,崔锏当此清宵听了,却十分勾魂荡欲。舒臂揽她,“做不做皇后,你生的男孩都是太子。”
阿姁暴躁起来,推开他,又拂落食案上盘盘盏盏炖、肉、记,“谁信你!我要做皇后。不答应,你去共别个睡觉。”
然而,终不免他的纠缠。
她背上有戒尺留下的淤痕,只能趴伏着承欢。
崔锏熟练地掰开她的臀瓣,探寻找到花心,已有些湿濡绽开,幽芳染指。多谢五石散,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