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招架不住,“万一你主家追究——”
阿姁忙道:“主君只是一时淫兴,并不放我在心上;主母巴不得我溺毙,又怎会来寻?”
樊娃踱来踱去,不能决。
阿姁又道:“姊姊,我也学过琵琶,也可助你做生意。”
说到本行,樊娃有兴趣,问:“你弹什么琵琶?”
“南州铜琵琶。”
樊娘笑起来,“我这里恰好有一支。”命绿衣娘取了来。
却是一件古董,橄榄青,形制大,沉甸甸。
阿姁接过,试了两个音,十分激昂亮烈,??j乃奏了一曲钱塘君。
樊娘听毕,叹口气,“罢了,谁教你琵琶弹得好呢,谁教你姓刘呢。”
*
短暂的惊慌后,萧皇后镇定下来。想到自己今日不堪,都是拜阿姁所赐,觉得她死了也好。
好极了。
天子再痛惜,亦不至于为此废皇后。过个三年五载,记忆澹化了,他们的夫妻关系或许还有转机。
她回至离宫,向太妃禀明阿姁落水事。
太妃觉得好笑,“这就是外间俗人常说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敛眉急召千岁。
千岁做着京兆大尹,行事自然便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