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笙笙又道:“大王寝阁庭中,有一巨大铜炉。每次看见,炉内的灰都是新的,异香异气。”
崔芹听了,微有触动,笑容不变,“那倒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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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崔芹结婚七八载,千岁的梦中,他的妻仍是阿姁。梦醒时,想起真实世界的人生,无比惆怅。明明梦中的生活鸡飞狗跳,现实中的生活美满如画。
于是,他会披衣而起,踏着被秋露滋湿的月光,来至铜炉前,点燃,焚掉一件阿姁的故物,以示对自己的惩罚。
忘记一个人这样难。
阿姁又在何方呢?以她脆弱的生命力,以及这个世界对美色的恶意,她当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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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披衣起一节,化用张九龄披衣觉露滋。回目名化用白香山魂魄不曾来入梦。最近读明清诗,发现某些人生剥活吞唐诗,令人发指。鄙视别人的同时,我自己竟也不能免俗。
周君别来无恙乎
易州牧周冕收到齐王轨的王令,命其逮捕流窜境内的杀人犯刘叔齐,并将之鑑送齐国。
齐王轨与第一代燕王辙是同母兄弟,当代燕王眉寿当然不介意小叔父跨国逋逃,王令一至,即下发给周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