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摄像,我们家无权无势无门路,茫茫天地,哪里去找公道。”
至此,我大概有些理解了萧何的仇富心态。
回去路上,我从头至尾观察着魏光阴的反应。他安静凝视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绿,不知在想什么,剩刘大壮一人叽叽喳喳。
第二天,经过校长办公室,我看见了里面的魏光阴。他背对我,总结性地对校长说:“上次是误会,他复学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接着他起身,我闪身,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我俩默契地往天台走,到了门口,他突然问:“你故意带我去文化馆的吧?”
被抓包的我差点立不稳脚,小心翼翼道:“你在生气吗?我只想证明自己的看法没有错。不管你外表伪装得如何冷漠,始终心存善良。”
魏光阴失笑,轮廓柔了,眼神飘飘忽忽。
“有段时间我一直在纠结,究竟怎么才能活成你和刘维那般开朗的模样。现在我想了想,你说的对,命运安排我们再聚头,真有它自己的道理。或许,你……”
他顿了顿:“和他。”
“就是我的药。”
魏光阴抑扬顿挫的语气令我心痒难耐,差点儿疯唱出一句“药药,切克闹”。但我并不知道,在我欢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