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未来一个月的早餐安抚了我,收买我告诉他程穗晚想报考的学校。于是他开始念念叨叨着不要去B大学编程,要去穗晚的学校。从小到大都这么没有原则,我也是佩服。
说到这,魏光阴已经好多天没和我们一起复习,在学校遇见也说不上几句话,我总觉得情况不对,在放学路上拦住他,百般追问下,他才轻轻叹口气:“家里安排去美国,沃顿商学院的OFFER已经下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我脑子一蒙,刹那失语。不一会儿,神神道道地转身就跑,两耳自动屏蔽身后接连两声呼喊。
第二天,同样的小路,同样的阳光,我以同样的姿态,拦住了魏光阴,将一沓资料陈上。
“我昨晚查过了,宾夕法尼亚大学的OFFER很难拿到,我只能先申请进去读预科。好在预科的课程不是很密集,可以顺便打零工,挣之后的学费,再做好奖学金申请的准备。”
他自然卷翘的睫毛眨啊眨,难得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我尽量使自己的微笑看起来美丽。
“我答应过的,会陪着你,直到病好为止,不是吗?”
魏光阴兴许不习惯这样的温情,他侧头,声音低低的,看不清眼神。
“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