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堆猪羊肉就如同我一样,飞扑到他自认为颠倒众生的那张脸上。
“开车!求您!”
待发现他就是莫名其妙我拉去认亲的始作俑者,我立时吃了定心丸般:“外面有人追我!”好像他帮我脱离险境是应该的。
青年男子眼角的细褶子扯了扯,表情的潜台词约莫是“哪只鬼没长眼睛居然会追你”。
“不是那种追,是另外一种追。”
但他并不想听我解释究竟是哪种追,只扫了几个左顾右盼的青年一眼,旋即打开我那边的门,倚着烤漆精细的车身懒懒地问:“找她?赶紧带走。”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生怕他们真过来连拉带拽,透过车窗看,好在对方交头接耳一番后作鸟兽散。
稍微冷静下来,我才想起给刘大壮打电话,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后,那头的人开口:“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竟是魏光阴的声音。
我莫名不想他卷进是非,喉咙哽了哽,电话那头却悉悉索索的,好像是他在玄关处换鞋。
“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