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原本建蛇厂的那块地就是老板租来的,最近却被人高价买下,要他们强制搬出,可这大堆的蛇根本没去处,但我依旧有些蒙。
“你们家地被买了,关我什么事……”
我又不是白富美,又不是我买的啊。
蛇厂老板更激动了:“来人说了,是魏家。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
中年男子依旧絮絮叨叨,怎么叫都不起。我怔住出神,想起魏光阴在刘家门外打的那通电话。
是,为了我?
被在意的人放在心上,说不高兴是假的。但高兴之余,我又莫名惆怅。
起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这股惆怅的出处,直到盛杉抄着手,款款而出。她应该目睹了蛇厂老板哭诉的全过程,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意料之中。
“我说过的,那家伙眦睚必报,根本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我高声反驳,下意识地维护魏光阴:“照你这样讲,难道做错事的人都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盛杉笑,漂亮的唇抿成一条线:“如果你真这样想,就不会露出不忍的表情了。对,没错,做错事的人需要付出代价,但起码的怜悯之心也会有的吧?你很清楚,那种以为自己身在阳光下,实际被黑暗侵蚀的人,最可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