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感冒了,瓮声瓮气地说:“不小心掉了包。”
“你这可不像掉包,像是掉了贞操。”
女孩略一默,双眼里含着水光:“晚饭可以多加点肉吗?我好饿啊。”她说。
叶慎寻呕得要吐血,刚想应点儿什么,她却眼皮一阖,整个瘫在地上。
再醒来时,叶慎星白净的脸凑近,一双轱辘圆的眼睛几乎黏在我身上,顺道用右手食指戳了戳我的胳膊:“橙橙,你想不想喝橙汁啊?”
自从他一意孤行给我改了外号,我就对橙子诡异地惺惺相惜,好像那真是自己的同类。现在他叫我喝橙汁儿,与叫我自杀有何区别,遂摆摆手:“我只是失恋,还不想死。”语气幽怨,叶慎星却不明白其中曲折。
他大哥正在窗边接电话,我没发现,转头时叶慎寻已经扣了手机,应该恰好听见我说的那句失恋,踱步过来时,表情竟带点儿垂怜。
我特别受不了成为弱势群体之一。小的时候,在祥和里与别的孩子争玩具、抢地盘,也不过为增加存在感,此刻更不想将脆弱曝露在叶慎寻面前,只好假装没什么大不了。
“唉,一看见你,我心情就好多了。喜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