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作风都了解。得知你和慎寻去美国竟然没住酒店,就猜有这天。”
我暗叹,幸亏没有这样的敌人,实战心理战都过硬,怎么玩?
他见我垂头,随口一问:“吓到了?”
“还好,有几个朋友在身边,还偶遇盛杉。要不是她帮我缠住那些人,我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说到这,挺过意不去的,害她受伤,背后长长的一条玻璃划痕,不知现在有没有恢复。”
“她受了伤?”询问几乎是条件反射。
我不疑有他,绘声绘色地将打斗过程讲给对方听,而后不小心在办公室撞见他与叶慎寻的谈话。
“我要找到那两个动手的人。”声音来自周印。
叶慎寻估计有些为难,皱了皱眉:“已经处理过了,毕竟是解家人,做事留一线。”男子声调冷冽,似笑非笑:“我一个私生子,需要给谁留那一线?”
我像窥破什么大秘密,正听得入迷,办公室的门打开,我和当事人面面相觑。
本以为周印会生气,我略略慌张想道歉,没料他轻轻垂眸,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意在要我向盛杉保密。
彼时的我太年轻,并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有时需要隐忍。我以为全世界的感情,都像我喜欢魏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