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呢。
谢蕴无语的看向景然,这俩小子的性格也不知是像了谁。
景然却觉得,谢殊的性格明明像自己,谢博的性格像谢蕴,可是,谢蕴偏偏死不承认,他说自己绝对不会这样范蠢,但是,景然却以为谢蕴明明经常范蠢好不好,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埋在心里悄悄的说,要不然,谢蕴肯定会恼羞成怒。
两个孩子的教育谢蕴一般都是宠着,景然反而更注重他们的礼仪教养,都说严父慈母,在他们这里却反过来了,不过,抛开教育景然平时也是很宠孩子的。
谢蕴看见景然管教两个小家伙,心里其实是有些感叹的,他长到十几岁了,还是一个混小子呢,实在是老来子父母太宠他了,因此,看见景然教育孩子谢蕴从不插手,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粉料,只在孩子犯错的时候纠正一下,或者给他们说一些小故事听。
景然道:“孩子们的药浴,还能泡多久?”
谢蕴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叹道:“孩子年满三岁根骨已成,现在浸泡药浴,作用已经不大,待到他们三岁半,药浴便不会再有功效。”
景然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殊儿的天赋怎么样了,再过一段时间便可以教他们运气,殊儿......”
谢蕴无奈的笑了,伸手将老婆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