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过来吃鱼?”闵泱猜测,他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几乎跟秦巽一起,没怎么分开过,有秦巽在他反而会觉得更自在一些。
“好不容易摆脱他,居然又要来。”奚茂弘碎碎念说。
“秦哥不能来吗?”闵泱倒是不解,秦巽对奚茂弘不错,怎么叫他出来玩就有点抗拒了。
奚茂弘开始向闵泱吐苦水。
“你有所有不知,从小到大我都被他压制着,每次我干点什么坏事,他就告诉我爷爷,然后我就会被禁足,被没收玩具,被罚零花钱,不然就是写大字,总之,只要我哥在,我就没有自由,他就个监控摄像头似的时刻盯着我,你说可气不可气!”
听完闵泱却笑了起来:“我倒觉得秦哥对你挺好的,至今你都没有长歪变坏,估计大部分都是他的功劳。要是他不管你倒不像是自家兄弟,管你的才将你当自己人,我还挺羡慕有人管着。从小我师父除了严肃要求学习道术,其实方面他不太管,一来他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二来他性格使然,有个从小到大管着自己的大哥,是真的不错。”
奚茂弘也是心软,听闵泱一描述他的小时候,开始脑补他小时候的悲惨生活,好凄凉的样子,一对比起来,好像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对秦巽要到鱼庄一事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