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丝绒云毯上,徐徐地,腰腹把它们分得更开。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掌心,包裹住左右莲足,掰开了,固定放在几案上。一遍一遍,指腹摩擦你软软的足心,一阵一阵,细蛇般的细电流蜿蜒而上。你绷直了两只足弓,小小五瓣趾甲盖儿紧紧簇成了浅红的花团。
热热的呼吸喷薄在你脸旁。他眸光缱倦,曾明亮过西洲最璀璨的星群,眼尾赤红,比最陈的秦淮春还要醉人。见你欲开口,左手修长的指节封在你水润的唇心:“莫怕,只是……让你舒服。”
属于雄性的大手,从抹胸的下沿,渐次攀缘。感触着你肌肤的颤栗,包裹住鼓鼓盈盈的奶丘,搓揉着,薄茧探索着柔软多变的形状。
“月……月牙儿,啊——” 你禁不住地吟哼,弓腰挺胸,不自觉地,追逐他玉指的亵玩。
他眼里浮起满意的笑,喉结滚动,咬在你耳珠:“盛某经验尚浅,错漏之处,你可慢慢告诉我。”
“果……果盘,午……午膳……就凉了。”
他笑了出来,热气融化了你的耳根:“嗯……倒是没错。是该……先喂饱你的。”
便低下头,衔住一颗杨梅,齿关压裂了果肉、迸出果酱。整个儿含住你的小嘴,渡过来,让糜烂温软的杨梅,辗转滚动在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