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呵口气,便能结晶成窗花。你指着西边离月亮最近的又最亮那处:“那样,就是傍晚时最早等他回家,破晓时目送他出门的星星了。”
    无情眸光微动,隔着蒸腾的水气看过来,唇际轻启,却又没发出什么声响,只是手上的力度深了。你的掌心包裹在他的大掌,那么小。十指在暖滑的池水里交缠,你感受着他指侧薄茧的微粝,指腹的温腻。
    他忽然低低一笑,也似乎是清了清嗓子:“也不知是谁,起床气有时大得很,小无相指弹桃核儿砸喜鹊?”
    “我,我.....” 你赧起来,支吾着:“那次是游历回来挺累的。再说,那不还没什么大事呀,一个人的屋子。要有正经事,我是绝对绝对起得来的!”
    “一个人的屋子.....” 舌尖慢慢咀嚼这一句,他隽长的眉弯了弯,眼帘垂下:“你很好。是我惯常起得太早。世叔又五天一朝,得奉送他五更就到待漏院。”
    “嗯,就是!让大家摸黑饿着,到了待漏院还得眯一阵子,五更朝会不就是摆谱吗?” 你左手握拳,在胸口挥着:“你也是,寅时四刻太早了!有时熬夜看卷宗了,还起那么早。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要想着金儿银儿啊。虽不让他们那么早过去,但两个小机灵鬼早在睁眼候着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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