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涕泪横流的丑样子了,又窘又难受:“是不是又想着骗我了,去做什么危险的糟糕事?!”
    “我没有。” 一向爱洁的他,伸过暖湿的袖子,给你擦着淅淅沥沥的泪:“我在想,我案头自有茶酥,下衙有时会误了膳点,会饿坏你的。且.....你傍林鲜、淮白鱼的火候调味,着实.....工夫尚浅,当真不用等我的,嗯?”
    “盛,崖,余!” 你一时恼了,清涕都气出一个泡,忙掬水擦净:“我做炒菜有时还是比铁手师兄强那么一点的!”这倒是穿越人士比之纯宋人的一处优点。“要不是你带着伤,仔细我捶你。冬日里多半是拨霞供,哪里常用我控火调味了?”
    看你止了哭,无情噙着促狭的笑,收回了手掌,偏转过头,耳廓熨上了霞色:“城中的.....医女也许会过来,不若你先上岸,换身干衣?”
    “你别打岔。城中女眷谁会这个时辰过来?” 你倒是面上也有些热,松开他被扯散的衣襟,退了一步,坐在梢低的池阶上,抵着光滑的阶石,抬头望向夜空。温暖的池水漫过肩头,将将触碰耳珰。
    “好歹也是自在门出的女侠,叶大师自幼教导的弟子。我虽比不得诸位师兄师姐,在江湖上也称得上不容小觑。哪里是不经事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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