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微地,却也轻巧地,在冰壳上凿开了缝隙......他从不得见。他挪不开眼。
“为什么不香了?” 齿关松开了,手上还握着。你觉得他该是香得醉人的,绵远,若酣春的困梦。
“香?” 他勉强凝了凝神:“可能,离了熏书的箱笼多日,金儿银儿也不在跟前熏衣服.....你!”剩余的话被淹没在徒然贴近的云鬓。
你抱着他瘦削的腰,不敢用力,如掬着一怀触而即散的月色。胸口贴着胸口,感受着砰砰地心跳,加速着,远比他面上拧眉抿唇的样子可爱。
觉得在踩猫尾巴一样,你甜蜜如酥,又恶意满满。额颊在他左脖窝里蹭着,要瞧这多智近妖的捕头的狼狈。又怕他点了你气穴跑了,双手绞在他腰后,咬了他一撮长发,吃吃地坏笑。
无情惊开了眼,撞进面前这双黑白分明巧笑盈盈的瞳仁,紧抿的嘴松开了,嗓子里发紧......
绞在尾脊上的柔荑,娇伶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