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糖球,漫行于毗邻的古吹台。虽是毗邻,此处却没的什么宝刹庄严,人踪稀少。零星散落的古碑刻,被一树一树盛放的早合欢包围了,寥落而洵美。
    红雾满枝,云蒸霞蔚,叶丝如羽,姗姗可爱。一涴宽渠活水,绕台而过。浮莲、残榭杂缀其间,青芦亭亭。
    “去那休息一会吧。” 你指着那处突入水中,芦草半掩的小汀。如茵草甸上,星子般开着白色的苜蓿花,端的是个小憩赏景的好地方。
    去径被嶙峋山石和成墙的合欢挡住了。自是难不倒你们。燕窝被折叠了,掩在一处石楠丛里。两两施展轻功,振袖如鹤,须臾落在汀州上。
    日头正盛,煦暖可人。你坐在一块平圆的河石上,痛快蹬了皮靴,脱了罗袜。走了一上午的双脚,踩入那潺潺流水、绵绵青?里。无情都不及拦你,只好随你去了。
    暖风拂过,吹送湿润的花香,混着水藻淡淡的腥气。你深吸了一口,又吐出来,仰着身,看芦蒿根根修长,叶叶青鲜。
    嗯,叫芦叶,就只能让人想着包咸水肉粽(这事儿还没谱,神侯府里大多是坚定的甜党),还是包红枣绿豆粽。叫蒹葭嘛,才能想着在水一方,你侬我侬。
    转头,看看那宁不知倾城与倾国的佳人。他坐在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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