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润泽地翘着,锋利又优柔, 诱人涂上最甜香的樱色胭脂……
    倒不知是谁勾得谁夜不成眠。
    ……
    他,该推开这张牙舞爪、不知凶险的小酸猫儿的。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她磕在草地上罢。
    舍不得她恼得更厉害罢。他是深知那吃醋滋味的……看她在三清山,知晓她在杭州的客栈里,明昭侯府外,连云寨上……捏着信鸽的线报,揪紧了心脉的窒滞,刺入脊髓的酸涩。
    舍不得,她尝那难受滋味。
    罢了,也不是第一次荒唐。在伊清池那次……唔——!他听到自己难以启齿地又哼吟出声来,周身绷紧,被那野猫儿咬在了下巴上……
    ……她要撒气,就随她罢。她若想要……别的,也不是不可以。左不过,忍着不动就是了……反正,他只是……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月牙儿。嗯啊——
    ……
    ……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你的吐息和他弥散的热意杂混在一处,裹挟了梅香、合欢香,不停往鼻子里钻,晕头涨脑。
    眼前是被自己咬开的腰封,银质的带扣还反射着口涎的水光。无情白色的绫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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