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袍角,又落过腰封下、不知何时撩拨起来的隆起。
许是酒力壮了胆,你捂了捂右颊,消解热意,迎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思跗着,不知死活地絮絮:“也是,不用官媒,我也知道月牙儿是行的。不行——官媒定是走街串户大嘴巴。 万一说出去,我得拦多少春兰秋——唔”
一袭梅息封缄你的胡言。一样带着淡淡的酒香,却不是苦的。
柔软,又强势,责恼,又疼怜。温凉的梅瓣,包裹心心念念的樱色,含吮咂磨。火热有力的长蕊,追逐喋喋不休的雀舌,勾缠碾抵。裹挟着雄性气息的梅津,侵润绢滑的嫩腔。
你嘤咛出声,他不见停缓。反因这娇软的嘤咛,愈发血脉偾张。多日的分隔,忐忑的心神,不必醅醪、自可醉人的夏夜。不以这般缠绵抚慰,仿若无法收场。
大掌不禁揉搓着薄纱下圆滑的肩头。流连不去,捏疼了你,也压抑着自己鼓噪的妄念,克制着,在这夜行的厢车,偶有行人的街巷。
酥麻热意如电,自他的唇舌指尖激窜你周身。腰肢酸软,大脑昏沉,睫毛翕动,醉眼半睁。视野里,铺满他近在咫尺的面庞。本是九重月,天池莲,却微簇了眉,闭了眼,难耐地,鼻尖撩拨你的鼻尖,口涎交换你的口涎,沉沦入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