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有两个呢。
可何欢万万没有想到,这事儿还能落到自己头上。
十年前,自己还是在镇上和爹娘生活在一起的小家碧玉。阿爹经营药材铺子,阿娘做些绣娘活计,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富足。但一场意外,爹娘丧命于马车之下。
何欢只有五岁,哭着抱着布娃娃站在屋檐下,雨淅淅沥沥地下。只能看着官府的人用一块白布裹住抬走了阿爹阿娘。
来接何欢的是阿爷,何欢擦干了小脸,跟着他回到了这个闭塞的小渔村。虽说日子没有在镇上那么丰富滋润,每天只能吃鱼和粗粮,衣服都是粗布裙子。但阿爷对自己极好,心疼自己不能读书,还教给了自己许多药理知识。阿爷已经七十岁的人,还在每日下地干活儿,和年轻人出海,得了一文钱也攒起来。在何欢的记忆里阿爷最常做的就是叼着旱烟,穿着一件有些发黄的粗布褂子,袒露干瘦黝黑的胸膛,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欢儿,阿爷给你攒够了钱,咱们一起到镇上生活好不好?”
但何欢没有等到和阿爷一起到镇上。三年前,阿爷出海遇难,也死了。自己孤苦无依,只能由大伯一家抚养。但大伯好吃懒做,正当壮年的人,家里却还没有阿爷家富足。婶婶又是个刁钻刻薄的主儿,家里养着两个儿子已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