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损失什么,秦烟烟愿意跳,反正不是咱们推的,相反,金陵顾总想知道内幕,您还赚了一笔。”
“这个倒是,男子汉一言既出,他既然答应了有机会合作,那等过几天咱们找他合作,一来二往,时间久了,鼎盛若能攀上金陵这棵高枝,那可真是拖了秦烟烟的福了。”
“对呀,往开了想,管他们怎么闹,咱们得利就是了。”
经过几个人的劝说,鼎盛总裁重打精神,整理整理衣服,看看手腕上的名牌手表,道:“下班了下班了,从这等什么,改天我找人驱驱邪,真晦气。”
几个员工心里如明镜似的,鼎盛酒店死过人,以后的生意怕是更不好做,有几个愿意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呢。
看透不说透,他们只是想早点下车,快点回家洗洗睡。
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晨曦的光芒淡淡洒在繁华的星海市。
街道上众人边走路边搓着手,呼吸之间满是白色的哈气,冷极了似的。
赖床的叶然关了闹钟,翻来覆去的挣扎着,被窝里太舒服了,舒服的她舍不得离开。
顾冷琛穿戴整齐,仪表不凡的坐在床沿,面带笑意的望着裹成一团滚啊滚的小身子,片刻后,说:“媳妇,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吧,昨晚睡得不晚,我也没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