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颜色的食物堆成了小山。
“好了,够了。”叶然捂着半边碗制止。
“行,吃完再夹。”顾冷琛放下公筷,又执起自己的筷子。
“你真想听听我一上午的调查结果?”
“当然。”
被逼无奈,叶然索性全盘托出,说了几颗珠子和姚湛芳的关系。
但顾冷琛并不觉得秦烟烟死亡和姚湛芳有关,他说:“根据现场的发丝和手链,我们怀疑姚湛芳是对,但你想想,她五十多岁的年纪,估计连桶水都拎不动,如何抬得起秦烟烟?”
叶然陡然反应了过来,“是啊,姚湛芳身体条件一般般,到我腰际的围墙,秦烟烟再瘦也得一百多斤,她确实抛不动。”
“嗯,另有其人,而且是男人。”
“真是的,平时作威作福,得罪了一堆人,这回用命偿还,玩完了吧。”
“吃饭,不说她们了。”
夫妻俩结束这个话题,至于姚湛蓝的手链怎么会出现在鼎盛酒店的天台,留给警方处理吧。
下午,各回各的公司。
好久没正常上班,邮箱里的稿子堆积一片,她喝了杯咖啡提提神,然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
下午五点,临近下班时间,前台小姐打电话告诉她楼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