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闲聊似的问:“昨天晚上都有点喝多,晚上有没有吵到你?”
“是吗?”易倾回忆了下,“我很早就睡了,也没被吵醒过,一觉睡到天亮。”
老小区的隔音确实不怎么样,她偶尔还能听见沈昂在楼上走动、做家务的声音。
不过昨天确实没什么吵闹的印象,可能沈昂问这只是客套意思一下吧。
易倾出门时,沈昂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道:“今天的晚饭也在外面吃吗?”
“对。”易倾也恍然想起这件事,“这几天先都不用管我了,等我这边事情结束了再告诉你。”
“……”沈昂没了声音。
易倾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年轻人站在门边一脸闷闷不乐,像是脚下生了根的一片乌云。
整个人从五官表情到肢体语言都像是在说“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不会扣你的工资啦。”易倾踩实了鞋子,忍俊不禁地往沈昂倾身靠近,“还是你一天不做饭、不搞卫生,就觉得手痒啊?”
沈昂像是被突然拉近的距离吓了一跳,抬头往后仰去,仰到一半又跟反应了过来似的硬生生用腰腹力量拗了回来。
他郁郁寡欢地说:“是你一没人做饭,就开始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