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差不多,问了沈昂一句:“你今天住哪里?”
“跟你一起回,”沈昂顿了顿,补充,“明天有训练。”
沈父突然回神,他语重心长:“易倾啊,你辛苦了。”
易倾笑道:“反正我自己也是开车回去,没事。”
沈父面色沉重:“沈昂,你跟我来一下书房。”
他说完,率先转身走了。
易倾拉住沈昂,低声问他:“你在我家打工的事情没有告诉他们吗?”
沈昂比易倾高出一大截,她说悄悄话时就算踮着脚,也得靠沈昂配合地侧身偏头才能达成。
听完,沈昂恍然地“啊”了一声,好像第一次想起这件事似的:“忘了,那我一会儿就跟我爸说。”
易倾点点头。
她可不想被当成什么拐卖欺骗男大学生的社会新闻反例,会社会性死亡的。
沈昂跟着沈父走了,沈母乐呵呵地对易倾道:“他还是最听你的话,跟小时候一样,也和你最亲近。”
听她怀念地这么说,易倾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
小时候的沈昂就跟她身后的挂件跟宠似的——尤其是在发生了那次割手指事件以后。
“不过他也是成年人了,要是做了什么惹